嗯,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可她琢磨来琢磨去,就是琢磨不出来。
程子同好像被呛了一下,“你哪来的自信,我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?”
她们就是抓住了,她急于想要挖到轰动新闻的心态。
她翻了一个身,却再也无法入睡。
“找我有事?”她问。
“你太贴心了吧。”她没吃晚饭,这个点还真有点饿了。
符媛儿坐下来,越想越不对劲,但具体哪里不对劲,她也说不上来。
符媛儿脑子一转,妈妈做事很有分寸的,既然妈妈觉得需要去,那肯定有她觉得必要的地方。
就像跑新闻的时候,等待两三天才会抓取到最有价值的画面诸如此类,都是常事。
于是她收起手机,挑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小道,往季森卓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宰兔子?”保姆惊了:“谁说我宰了兔子?兔子明明是子吟宰的!”
“一本结婚证还不够吗?”她问。
意思就是,她不会特意去陪季森卓一整晚,主动给狗仔留下可挖掘的把柄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符媛儿不由地心跳加速。
“怎么不打?”他还这样催促。